2006-02-28 13:43:49愛斯翠

writing to reach you

如何記得快樂旋轉?當我們也只是背對著。侷促的目光,你的背影,像是色彩斑斕的馬賽克,搖擺間拼貼出令人炫目想望的…

而我也只是靜靜聽著聞著唱著,不斷編織可能的昨日記憶。為什麼非得執著於為你留張椅子(搖擺間拼貼出令人炫目想望的…),你夠誠實嗎?還是你根本不在乎這個問題。

一個適合唱歌的午後(也只能唱歌),我的身體極為融入所謂當下氛圍,你說我似乎把你帶到了海邊。那裡該有淺棕色沙灘,大大的圓邊草帽,花襯衫少年,比基尼辣妹,和火熱的青春,海風陣陣來自未曾知曉的海平面一端,你迎風輕盈了起來,你的身體充滿旋律,與我合唱;你輕盈了起來,彷彿下一刻就能飛。

多半時間我們並不交談,不是我們不喜歡這麼做,但,我們確實沒有。交談,也不見得比不交談來得親切自然;我們如何奢望失望,在這與真實無涉的空蕩包廂中?誰都是誰的客人,溫和有禮。但我喜歡你,假裝拉小提琴的模樣,有種不耐煩的可愛。

我把你帶到了海邊,這裡只有寥寥海鷗竊竊私語,幾顆彩色氣球從畫面的對角,兀自朝向這幅海岸風景鉛筆素描的中心深處飛去。你會游泳嗎?你是說我帶你到海邊,沙灘,海邊,或只是一個適合唱歌的午後,我們看著電視螢幕,靜靜地,唱歌,永無止盡的發聲練習。

(2006.02.26)
2006.02.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