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7-26 09:54:10小音姊姊
天使藍色的光環〈18〉
妳對我......有沒有好感?即使只是那一點點也行......
但那溫柔的笑聲只消失了一下子，卻馬上又回來了。「這樣啊......?說的也是。很好!女孩子還是要有一點警覺才行。」隔著彰化及員林，及兩片各約兩公分左右的手機，他丟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自問自答句過來；而我只覺得，這句話聽起來有點耳熟......。「說的也是，畢竟這種事還是別太早讓自己陷下去的好；再次感謝我吧!又幫妳上了一堂社會教育課。」
我終於想起來我在哪兒聽過這些話了。「你知不知道......你這兩次都讓我覺得你很像......很像小綿羊在對門外的大野狼說『媽媽交代不可以讓陌生人進來!』時，大野狼就回答說：『對對!妳媽媽教得好!』......」各種〝例子〞在我的腦袋裡轉了很多圈，最後我才選出這種比較〝適當〞的比喻。
不過很顯然他並不很喜歡；因為我彷彿看見那頭的他愣了一下，而且這〝一下〞還挺久的。
「......原來在妳的感覺裡我是那種人啊?」他此時的語氣在我聽來真的簡直連〝哭笑不得〞都不足以形容。
如果能看見他的表情就更好了。我勾著唇角，在心裡頭壞心的想。
......咦?
我又笑了?
他看不見，但我真的確定我在笑.....
跟他這個人講話......真的......要不愉快很難......。
認識這種各種條件都好，而且又可以讓自己開心的男孩子，就算只是交個朋友，也何樂而不為呢?
我幾乎都快忘了我們至少也差個四歲......但對我來說，年齡似乎也不是什麼距離......
大不了會覺得比較奇怪的是為什麼可以跟一個已經算是大人的人聊得這麼開心，但是，這好像也沒什麼值得探討的......
因為我還是覺得只要感覺對、話題搭，一切問號都解釋得通。
所以他還在那兒哭笑不得，我這邊開始笑出聲了。「你不要太當真啦!我只是隨便打個比方，開個玩笑!」
「......死小孩!」他就回了我這麼三個字。
「......」我輕笑，我想他聽得見，但我沒有說話。
「......還要繼續討論彰化星星跟員林星星的心情嗎?」他問我，算很乾脆的。
「......」我又給了他一句「點點點點點點」。
那頭的他，輕輕呼了口氣；而透過手機，聽起來則重的有點刺耳。「琳，我乾脆一點的問妳：我不要妳現在定論喜不喜歡我，但我至少要知道，妳對我......有沒有好感?即使只是那一點點也行......」
氣氛又回到幾分鐘前的沉默......
〝喜歡〞?一個我跟小螞蟻曾在國中時討論過，現在卻讓我覺得敏感，敏感到有點傷神的動詞......加名詞。
發生在別人身上時它就是個名詞，但碰到自己身上時就變成了一種動詞；而這個動詞，根據我國中三年觀察同學們戀愛史的經驗來看，通常會〝動〞得讓你很〝痛〞......
就是這麼來的：喜歡→愛→發生在自己身上+年紀輕輕的不成熟女生=動詞→痛詞→往往至少會有一兩天痛得死去活來=當事人痛得慘不忍睹→我這個旁觀者看得慘不忍睹......
因為，〝愛〞都是由〝喜歡〞墊底來的。所以說大家應該不難了解我不想在十五、六歲就扯到〝感情〞這玩意兒的原因......。
因為我就是不想這麼早扯到「喜歡→愛→發生在自己身上+年紀輕輕的不成熟女生=動詞→痛詞......」這個公式。我還年輕，可不想為這種事殘害自己的腦細胞。
可是......我立刻提醒自己：他現在說的是〝好感〞......
就像〝喜歡〞會比〝愛〞來的好分一樣；〝好感〞也比〝喜歡〞好分的多。
而我對他的〝好感〞，我承認，還不少。訥訥的，我給了他肯定的答案。
「妳沒有說謊?」他話語中的笑意，又抹上了一層濃。
「如果我告訴你我在說謊，你會不會難過?」我邪裡邪氣的丟給他一個詭異的問號。
「......如果我告訴妳我對妳說的話都不是在說謊，妳會不會高興?」三秒鐘後，手機給了我一句歷時六秒的問號。
我發現，他很喜歡反問；而且每每問得我瞠目結舌。
「......我只會想先了解你......」
這是什麼話?脫口的那一瞬間我也不知道，但等到說完後，我才發現它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的......白。
屬於表白的白，屬於白痴的白......
而他，在聽到我這個白回答的半晌後，依然是掛著那種聲音低低、像怕吵醒貓的溫柔輕笑著。「......明天要不要來找我?」
「啊?」
「我明天不用上班，要不要來這兒晃晃?」
「......」點點點點點點。只不過這回我出現了幾聲不知是不是回答的「呃......」。
「不是想了解我這個人如何嗎?主動提供機會給妳了喔?」
如果我告訴他不要，那就叫心是口非。
但如果我告訴他要，那......
那叫什麼呢?沒有危機意識?
而對他，我必須要有危機意識嗎?
女孩子都要有!我想這是絕大部份人的答案。
因為他對我來說也儘儘是〝認識〞而已，但是我和他彼此並不〝了解〞。
可是在理性與願望間掙扎了許久，我......選擇了願望。
但是很多女孩子就是這麼被拐的，我知道這一點。
所以，我只能邊選擇我的願望，邊維持我的理性。
「好是好。」我呼了一口氣，繼續接下文。「可是，我要你來彰化找我。」
...聽到聲音後我就會想再見到你，那看到你之後呢......?
但那溫柔的笑聲只消失了一下子，卻馬上又回來了。「這樣啊......?說的也是。很好!女孩子還是要有一點警覺才行。」隔著彰化及員林，及兩片各約兩公分左右的手機，他丟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自問自答句過來；而我只覺得，這句話聽起來有點耳熟......。「說的也是，畢竟這種事還是別太早讓自己陷下去的好；再次感謝我吧!又幫妳上了一堂社會教育課。」
我終於想起來我在哪兒聽過這些話了。「你知不知道......你這兩次都讓我覺得你很像......很像小綿羊在對門外的大野狼說『媽媽交代不可以讓陌生人進來!』時，大野狼就回答說：『對對!妳媽媽教得好!』......」各種〝例子〞在我的腦袋裡轉了很多圈，最後我才選出這種比較〝適當〞的比喻。
不過很顯然他並不很喜歡；因為我彷彿看見那頭的他愣了一下，而且這〝一下〞還挺久的。
「......原來在妳的感覺裡我是那種人啊?」他此時的語氣在我聽來真的簡直連〝哭笑不得〞都不足以形容。
如果能看見他的表情就更好了。我勾著唇角，在心裡頭壞心的想。
......咦?
我又笑了?
他看不見，但我真的確定我在笑.....
跟他這個人講話......真的......要不愉快很難......。
認識這種各種條件都好，而且又可以讓自己開心的男孩子，就算只是交個朋友，也何樂而不為呢?
我幾乎都快忘了我們至少也差個四歲......但對我來說，年齡似乎也不是什麼距離......
大不了會覺得比較奇怪的是為什麼可以跟一個已經算是大人的人聊得這麼開心，但是，這好像也沒什麼值得探討的......
因為我還是覺得只要感覺對、話題搭，一切問號都解釋得通。
所以他還在那兒哭笑不得，我這邊開始笑出聲了。「你不要太當真啦!我只是隨便打個比方，開個玩笑!」
「......死小孩!」他就回了我這麼三個字。
「......」我輕笑，我想他聽得見，但我沒有說話。
「......還要繼續討論彰化星星跟員林星星的心情嗎?」他問我，算很乾脆的。
「......」我又給了他一句「點點點點點點」。
那頭的他，輕輕呼了口氣；而透過手機，聽起來則重的有點刺耳。「琳，我乾脆一點的問妳：我不要妳現在定論喜不喜歡我，但我至少要知道，妳對我......有沒有好感?即使只是那一點點也行......」
氣氛又回到幾分鐘前的沉默......
〝喜歡〞?一個我跟小螞蟻曾在國中時討論過，現在卻讓我覺得敏感，敏感到有點傷神的動詞......加名詞。
發生在別人身上時它就是個名詞，但碰到自己身上時就變成了一種動詞；而這個動詞，根據我國中三年觀察同學們戀愛史的經驗來看，通常會〝動〞得讓你很〝痛〞......
就是這麼來的：喜歡→愛→發生在自己身上+年紀輕輕的不成熟女生=動詞→痛詞→往往至少會有一兩天痛得死去活來=當事人痛得慘不忍睹→我這個旁觀者看得慘不忍睹......
因為，〝愛〞都是由〝喜歡〞墊底來的。所以說大家應該不難了解我不想在十五、六歲就扯到〝感情〞這玩意兒的原因......。
因為我就是不想這麼早扯到「喜歡→愛→發生在自己身上+年紀輕輕的不成熟女生=動詞→痛詞......」這個公式。我還年輕，可不想為這種事殘害自己的腦細胞。
可是......我立刻提醒自己：他現在說的是〝好感〞......
就像〝喜歡〞會比〝愛〞來的好分一樣；〝好感〞也比〝喜歡〞好分的多。
而我對他的〝好感〞，我承認，還不少。訥訥的，我給了他肯定的答案。
「妳沒有說謊?」他話語中的笑意，又抹上了一層濃。
「如果我告訴你我在說謊，你會不會難過?」我邪裡邪氣的丟給他一個詭異的問號。
「......如果我告訴妳我對妳說的話都不是在說謊，妳會不會高興?」三秒鐘後，手機給了我一句歷時六秒的問號。
我發現，他很喜歡反問；而且每每問得我瞠目結舌。
「......我只會想先了解你......」
這是什麼話?脫口的那一瞬間我也不知道，但等到說完後，我才發現它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的......白。
屬於表白的白，屬於白痴的白......
而他，在聽到我這個白回答的半晌後，依然是掛著那種聲音低低、像怕吵醒貓的溫柔輕笑著。「......明天要不要來找我?」
「啊?」
「我明天不用上班，要不要來這兒晃晃?」
「......」點點點點點點。只不過這回我出現了幾聲不知是不是回答的「呃......」。
「不是想了解我這個人如何嗎?主動提供機會給妳了喔?」
如果我告訴他不要，那就叫心是口非。
但如果我告訴他要，那......
那叫什麼呢?沒有危機意識?
而對他，我必須要有危機意識嗎?
女孩子都要有!我想這是絕大部份人的答案。
因為他對我來說也儘儘是〝認識〞而已，但是我和他彼此並不〝了解〞。
可是在理性與願望間掙扎了許久，我......選擇了願望。
但是很多女孩子就是這麼被拐的，我知道這一點。
所以，我只能邊選擇我的願望，邊維持我的理性。
「好是好。」我呼了一口氣，繼續接下文。「可是，我要你來彰化找我。」
...聽到聲音後我就會想再見到你，那看到你之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