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06 01:29:12墨菲斯托

那夜,我靜靜走到床邊,順著你柔嫩的頰,輕撫,妳報以青澀的微笑,好似那春日的可親,從容的在妳嘴角盪漾,暖暖地映在心底.
圓桌上的燭火正狂舞,我望向幕簾,夜風毫不客氣打在我的臉上,悄然,我輕輕關上窗.
”妳聽,鐘正打著節奏!好似那布籣登堡的樂團即將到來的迎接進行曲前奏,好一個強剛士氣!”我喃喃.
妳早已入睡.
陷入沉默的寧謐,我看見寂寞在牆腳哭泣.
不帶聲響,我緩緩坐於床尾.
不知打哪時,蟲鳴混著倫敦式的月光悠悠流入.
那傲慢的存在--夜空一輪滿月正細數地面上的點滴,卻是悽愴吞噬了諧順,一片赤裸裸的惆悵,好似生前的記憶,朦朧而又沉重的叫人喘不過氣.
星星笑了.
潔白的牙齒是滿空晶鑽.
午夜12點整,我與眼皮正苦於對峙,疲倦重擊我肩頭,我不自主的躺下.
瞥視著你安祥的臉蛋,空氣彷彿隨著你的呼吸跳動,滿溢悅意.
激盪著你寂靜的溫柔,我漸漸投入.
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