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3-09 23:10:20Rose's house

私藏了記憶力

我私藏了記憶力。
尚未接觸John Donne,我對他的詩並沒有太大的感受,只知道The Good-Morrow相當有名氣,不清不楚之下,受到陳老師的薰陶,我背起了這首詩。
I wonder, by my troth, what thou and I
Did, till we loved? Were we not weaned till then,
But sucked on country pleasure, childishly?
我一直認為,一直認為,假使有一個男生對你寫出這樣的詩句,
或者對你說出這樣的告白,那真ㄉ是太肉麻拉!
只是內心應該會會心一笑,不過這樣的人真ㄉ是異類,不存在。

等到我稍加有著記憶力之後,開老師去年教了這一首詩。
A Valediction: Forbidding Mourning
這鏗鏘有力的tone帶領著我們讀了一段,但由於太過於感傷了,
他哭了,因為那動人的詩句,牽引著他內心深處的失去,因此,
我獨自完成了詩的下半部。

我不知道你對The Flea感受如何?
他的理論讓我感到不可思議,但卻具有一番獨特的味道。

我的記憶力又讓我想起過去楊老師教的一首詩。
那一首詩,我會唱,因為朗讀這首詩的時候,放著曼妙的音樂,
跟著商籟飛舞,我愛上了這一首詩。

O my Luve's like a red, red rose
That's newly sprung in June:
O my Luve's like the melodie
That's sweetly play'd in tune!

by R.Bur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