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4-10 20:48:30小黑

潘朵拉的盒子

So what?

我回想那時聽到某大學教授講課,說的現場學生痛哭流涕,於是我們選擇閉嘴。
當我說出我與現場的學生同在時,被貼上了標籤。
就算是不公平的戰爭,輸者永遠就是輸者。

吸毒的搖滾客依舊是全美的最愛,
朦朧的案件擋不住球員打進明星賽,
問題在於那一個人一個人一個人加起來的洪流阿。
不管是什麼言論,遲早要站在一邊,遲早要被貼上標籤。
只是那相刺的心,已經開打。

我們遲早會放下槍的。我相信。


潘朵拉的盒子《二》

窩在角落一星期的臉色越來越紅。
光頭,壯碩,卻又如此木訥呆滯。
似乎曾經看到他的眼淚。
消逝在第二星期。

早餐車的漫畫好高,來來去去的救護車,
還有等待的抽遮煙的滿臉焦慮的講著電話的爹娘。
吊著點滴的小手,穿白衣掛名牌頭上無毛夾雜白髮的豬頭,

每天看著透明窗戶上生下降,U45015,600,480。
微笑,點頭,打招呼,不期而遇,沈默,聽。
聲音從耳朵的一邊鑽到另一邊,這會忘記前一天聽到的一切。
越艱深顯示越暴露的幼稚。

上升的洗窗機,忙碌的早起的工人,早晨大聲的音樂伴隨公園水舞,
排隊的計程車,值班的警衛,等待的救護車,忙碌的早餐店,
這是空氣,陽光,還有水的味道。



好痛苦,為了抓住那瞬間的可能毫不起眼的字句。
自詡為藝術家,科學也是一種藝術,用近乎狂熱的態度進行實驗,
忘記自己噴淚,忘記自己曾經做了什麼事。


潘朵拉的盒子《三》

催眠,這是一種成為藝術家的催眠。

精神的急速攀升,摧枯拉朽般的衰老死去,我們曾經活過。

警車救護車是夢還是真實的閃亮紅燈,在黑暗中有雨。

你記住得是什麼?那淺顯最簡單的單細胞,感覺是那麼容易被殺死。

自以為有兩層,三層之後的雙、三面體,可笑的喃喃自語。

承認孤獨之後一切都沒有改變,自覺之後的自覺。

臉皮還在,還在微笑,還在講笑話的表層,還在沈沒的動作。

支離破碎可怖的陽光,主體沒有出現過人這動物。

神秘而複雜的更,默語三秒換來一聲批擦。

飄在天空的星,倒影的波瀾,等待與即刻都一樣。

我將預言,寫好遺情書,遺夢書,所有的遺書,

害怕\無所畏懼\顫抖\流淚哭泣\快轉時光\沒了的記憶\永遠會談起的小時候\重疊的曝光記憶陳舊\那輪番的快樂之後跌落谷底空虛\空的冰箱和肚子\滿載的記憶體和CD\拉出扯壞的膠捲菲林\曾經對著微笑點頭示意或偷瞄的\錯過或故意略過的眼神\故事還沒結束。

一如師傅說的故事。


承認吧,你無法接受的愛情,任何人都不行,你無從發洩,只有發狂的鑽。

拔出頭,什麼都沒有,有的是一臉土灰。

可愛的光和作用依舊進行他的秘密,

這需要時間。

停不下來,我擺動的腳和頭。

後故事時代的冒險嗄嗄旅程要展開。

靈魂隨著旋轉的眼睛拖出殼。

維納斯夏至時間提早五小時。

德國漢堡應該二時四刻。(二十四客)

翻字典的愉悅和跳躍的手指飛梭在琴弦的慢。

口水噴到臉上用只襪子擦乾,請,謝謝,對不起。

murmur的無限延伸效果器延伸一聲趴擦,照片一張五十。

愛情半飽餐兩百。

畫面不斷重複擁抱的人,喘氣的狗,還有睡覺的貓的時候,

你不過慵懶的睡醒惺忪軀殼,

不只包括笑和眼神,你必須確保手提包有打開又關上。

盒子開開關關很正常的嘛!

屁的痛苦在那之中不過是個點。

就算厭惡的人聲,還有已經厭惡的波形和粒子,拂過之後的溫度,

冰的熱的彩色的,一樣是夢或真實。

最初和最後的無限輪迴跟屁點是在同一根毛上。

毛的落下與風,楓後的沈默,瘋有何不好?

排泄的1981,叮咚的窺探。


師傅說的故事其實還在繼續,你不想停,沒人叫你停,他說不想聽,累了,可你還是說了。

沒什麼不好。

盒子總是要開要關的。


鼓聲音樂響起,

潘朵拉的盒子《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