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2-09 15:22:36月下〈明白〉

你只能是,我的歸宿〈半架空飛輪同人〉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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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咢,是很早以前就存在於亞紀人腦中的第二人格,是為了保護亞紀人而存在的。有一天,一個叫做伊藤紀香的女人把我拿了出來,告訴我,我原本應該是亞紀人雙胞胎弟弟或哥哥,但因為在母體發育不完全,融入了亞紀人的腦內,還說這種共用一個身體卻不互相侵略的例子很罕見,和一堆我聽不懂的屁話。

「現在……我沒有辦法保護亞紀人了。FUCK!」看見在標本罐中的自己,那是一個不完整的嬰兒雛型。
「能夠以這副模樣在亞紀人腦內10年,我還真佩服你」我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就像我不懂為什麼這個女人此刻可以和我對談一樣。「如果我告訴你,我可以給你一個身體呢?」我好像看到她的笑容有些詭異。
「你不要告訴我,現在堆在門口的那些破銅爛鐵就是。」
「BINGO!」
「FUCK!」
「拜託!那是多少精密金屬和人工皮膚!說它破銅爛鐵就太沒價值了!」
「我不要當撿破爛機器人!」這句話讓紀香發笑,就算再怎麼成熟,咢也不過是個10歲的孩子
「放心吧!孩子,我會讓你長得和亞紀人一模一樣的。」

再來的一切,都是我無法解釋的,反正她就是作了一台和亞紀人完全相同的──人型電腦。
「這是電腦,不是我。」
「這是你身體的藍圖,它現在是電腦沒錯,如果我以你的意識作為作業系統,再加上我獨創的『漸進氏肉身化』系統,慢慢的,這身體會越來越接近人類。而這個幾近於人類的電腦,是你進入人類身體的跳板,我會作出一個專屬於你的人類身體,可是在那之前,你必須先適應這個電腦體,並讓它逐漸人性化……」
「FUCK!專有名詞太多聽不懂!」
「好吧!簡單來說,就是你要讓這台電腦變到很像人,然後我就會給你一個複製人身體。」
「FUCK!怎麼變啊!」
「這個喔……就要看你自己啦!」
「FUCK!你把我當白老鼠!」
「應該……算吧!」
「FUCK FUCK FUCK FUCK FUCK FUCK……」
「閉嘴!」

這算……吵嘴吧!以前我還可以在亞紀人害怕時在他心中安慰他。現在我根本見不到他,甚至無法感應他的存在,如果這個女人在唬我,就不要怪我。〈我說咢阿!你又沒有身體,能拿紀香怎樣呢?〉
然後,我進入那台電腦裏,那更是黑壓壓的一片,我無所謂,可是還是感覺不到亞紀人的存在。
「姊姊……」是亞紀人!我感覺到了!是亞紀人,這女人在做什麼?為什麼他
快要哭了?
「這是我最完美的作品喔!亞紀人」FUCK!什麼作品啊!你已經把亞紀人給弄哭了知不知道!
「唉喲──我的小寶貝亞紀人。」去你的小寶貝!把他搞哭的不是你嗎?
「照顧我?為什麼?」我照顧你?那我該怎麼辦,我還沒開機啊!「姊姊……不要把我丟掉。」死女人你!
「完成這孩子,我就得去法國了。」啥!你你你………
「法國?」FUCK!沒事去那麼遠的地方幹麻!你不知道亞紀人很怕寂寞嗎?
「摁!鱷島那出了些狀況,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我只好將你交給這孩子,每三個月我會回來一次,一方面是為了看你的段考成績;另一方面……我要確定這孩子的發展狀況。」去你媽的發展狀況!有辦法就別回來!

「來!把他打開吧!」瞬間,我覺得眼前一片亮。
「FUCK!真他媽的亮。」FUCK!真該死,我怎麼在亞紀人面前罵出來了。這女人竟然在偷笑!笑啥!顏面神經失調喔!
「咢,早安啊!在小亞紀面前這樣說話不好吧!」還笑!
「呃……咢……你好。」亞紀人伸出了他的手,好溫暖……不對!他的指溫只有34度3,應該算是手腳冰冷,這麼說是……我沒有體溫?該死的女人,怎麼沒有給我設定體溫!但他怯生生的笑臉,真的……很可愛。
「咢……亞紀人就交給你啦!鱷島那傢伙可沒有這麼好耐性。」FUCK!跑這麼快!

有將近10分鐘的時間,我們就這樣你看我、我看你,直到他受不了才緊張的吐出一句:
「咢──你是我嗎?」
我是……你嗎?當然是啊!我好想這麼回答。但我說的還是那套機械式的說辭:
「不是,我是伊藤紀香做出來的機械人,只是拿你做模子。」實在是受不了在他面前赤身露體了,才對早就滿臉通紅的他說:「你……有衣服嗎?這樣是不會冷,可是你的表情很怪。」

他的生活很簡單,起床→上課→下課→練A.T→讀書會→洗澡→上床睡覺。而我是沒有上課的必要〈那女人全都輸進這個電腦體了〉,剛開始會裝做很認真聽,現在則是進行人性發展的第一項功能〈真嗷口,不過就是睡覺嘛!〉。3天後,我第一次感到口渴,但這不是電腦嗎?按理說是不能碰水的。
也許全都在那女人的計算中吧!隔天中午,亞紀人把我從睡眠中叫起來,帶著甜甜的笑容在我面前放了一瓶BOSS歐雷對我說:「姊姊昨天打電話過來說你可以喝這個,所以我就買來了,你喝喝看。」
「味道不差」
「真的嗎?」他手上的草莓雪克快要灑出來了「我以為你能喝的是離子水,姊姊說是這個的時候我還嚇到了。」
「是嗎?」
「嗯!」
「喝完了,我繼續睡。」

好!我並不討厭「小烏丸」這個團隊,但是我討厭亞紀人老是纏著南樹不放。我也知道南樹對亞紀人來說就像是個可靠的哥哥。會依賴也無可厚非,可是我就是討厭。

考試考完了,生活並沒有太多改變,直到那女人再次出現,我不清楚,下次離開實驗室,又是何日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