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6-25 10:20:33~☆雯雯★~
心弦
在每一個人內心深處都有一根弦,它的名字叫心弦,每當心弦撥動,震撼天地,撼動人心。
汽船山是有名的殺人坑,行經阿拉斯加高速公路的卡車司機莫不小心謹慎,如臨大敵,尤其是冬天,山路彎曲盤繞,冰滑的路旁即是險峻陡峭的懸崖,無數的卡車司機葬命於此,而且還會有很多人重蹈覆轍。有一次我行駛在這條高速公路上,遇上加拿大皇家山警,幾個救難人員正從陡峭的山壁吊起卡車一半的殘骸,我把裝備放好,走過一群安靜的卡車司機,他們正看著吊起的殘骸。
一個山警向我們走來,低聲地說:「我們發現司機時,他已經死了,可能是前兩天惡劣的暴風雪來時跌下去的,沒有很多痕跡,只是很僥倖的,我們看到陽光照在鉻鋼上。」他無奈地搖搖頭,手伸到防寒衣口袋裡。「也許你該看看這封信,我猜他在凍死前還活了幾個小時。」我從未看過警察流淚,我總以為他們已看盡了生離死別,應該早就免疫,但他把信交給我時,還一邊伸手去抹眼淚,我也邊讀邊流淚,每個司機默默地讀信,然後靜靜地走回他們車上。信的內容深烙在我的記憶之中,多年之後,它仍像我當初拿在手中一般鮮明。
汽船山是有名的殺人坑,行經阿拉斯加高速公路的卡車司機莫不小心謹慎,如臨大敵,尤其是冬天,山路彎曲盤繞,冰滑的路旁即是險峻陡峭的懸崖,無數的卡車司機葬命於此,而且還會有很多人重蹈覆轍。有一次我行駛在這條高速公路上,遇上加拿大皇家山警,幾個救難人員正從陡峭的山壁吊起卡車一半的殘骸,我把裝備放好,走過一群安靜的卡車司機,他們正看著吊起的殘骸。
一個山警向我們走來,低聲地說:「我們發現司機時,他已經死了,可能是前兩天惡劣的暴風雪來時跌下去的,沒有很多痕跡,只是很僥倖的,我們看到陽光照在鉻鋼上。」他無奈地搖搖頭,手伸到防寒衣口袋裡。「也許你該看看這封信,我猜他在凍死前還活了幾個小時。」我從未看過警察流淚,我總以為他們已看盡了生離死別,應該早就免疫,但他把信交給我時,還一邊伸手去抹眼淚,我也邊讀邊流淚,每個司機默默地讀信,然後靜靜地走回他們車上。信的內容深烙在我的記憶之中,多年之後,它仍像我當初拿在手中一般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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