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8-16 13:28:26吳菀菱

空虛如潑墨

最近總在沐浴的時刻感覺潑水節的憂傷,一張像月球的臉讓我
失去自信,總是努力地在思考擺脫空虛的方法,卻又在轉彎處回
到了寂寥,我的抑鬱環繞著多少的亢奮在與生活的樂趣掙扎,直
到今日才發現父母的好,如深耕的植物進入了我的靈魂,然而我
卻無從孝順起而覺得自責.一道牆上的傷疤使我憶起一名外國
人,在和他談天說地時根本沒看見他臉的大疤痕,怎麼做愛完了
之後就顯露出來?我傷心地逃走,並且祝福他恢復原貌.這幾天
總是百般聊賴地記起他,這個溫柔的男子,喜歡豔紅色系的外國
男士,我生命中的戀人,我每日思念他的溫柔,竟無以復加地煩躁
.如果日子折返,我一定答應跟他返回美國德州,然而十年已過,我
也不再是當年美麗的小女子,青年的逝去讓我覺得羞愧,像是臉
上遭人吐沫的神明,我的自尊是條一去不回的河流,不容回憶.
我祇得重新建立起三十五歲的青春新論,直到我的自信回復,使
空虛的潑墨煥然一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