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5-23 17:00:00月光哈小貓

第十三章 「回家」

第十三章 「回家」

 

屋頂的白鐵片在驕陽的照耀下嘰嘎作響。就是在走廊里,也熱得讓人難以忍受。我看著花園中光線和陰影在嘻戲,聽著鳥兒們飛過純藍天空時的歌聲——我很憂傷。

 

 我剛剛才在這本書第十二章的末尾划上最後一個句號。我被要求寫這本書,這任務有時並不那麼容易。有時想不起細節了,我就得花好幾小時努力回想濤告訴我的那些事情,特別是她希望我寫出來的那些事情。之後,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侯,所有的信息就又回到了我的腦子裡——所有的細節,就好像有個聲音在我的肩膀上口授著每個詞。這時我就會一鼓作氣寫得直到雙手抽筋。在大約三小時的時間裡,有時多一些有時又少一些,印象中的那些東西會涌滿我的腦子。

 在寫書的時候,單詞在我的腦子裡互相衝撞,我常常想,要是我懂速記該多好——現在這奇怪的念頭又來了。

 「你在哪兒?濤?」我會這麼問。從來沒有得到過回答。「是你們其他人嗎?濤?畢阿斯特拉?拉濤利?拉梯奴斯?我乞求你們給我一個信號一個聲音,求求你們了!

 「你叫我?"

 我剛才聲音太大了。我的妻子跑了進來,站在我面前,仔細地觀察著我。

 「不,不是。」

 「你得間斷著寫,對不?一你得照顧你自己。要是你這本書結束了,你完全『回到了地球上』,我會很高興的!」

 

 她走開了。可憐的利娜。前邊這幾個月她的日子也不那麼好過。她為什麼也得受這份折騰?有天早晨起床後,她發現我伸展在沙發上,面色死灰,呼吸困難,昏沉欲睡。我問她見沒見我的紙條。

 「見了,」她說,「但你去哪兒了?"

 「我知道你很難相信這些。但我是被外星人選出來並被帶到她們的星球上去來著。我會告訴你一切,但現在求求你,就讓我睡一覺,能睡多久就多久。我現在得去睡覺了——我躺在這兒就是怕吵醒你。」

 「你這麼累,不是由於其他原因嗎?」她的聲調又苦又甜,我能感覺到她的關心。但她還是讓我睡了一覺,睡了足足三十六個小時。我醒來時,發現利娜俯身看著我,那擔憂的神情像是護士在觀察著垂危的病人。

 「你怎麼樣?」她問道,「我差點兒要喊醫生了。你過去從來沒睡這麼長時間,睡得連個身都不動——你一直作著夢,睡覺還喊叫,你喊的『阿爾卡依』或是『阿卡依』是誰?還有『濤』?你能告訴我嗎?」

 我朝她笑了笑,吻了她一下,「我會告訴你所有事情的。」我突然想到,成千上萬的丈夫和妻子肯定在說著同樣的話,卻沒有想過解釋所有事情。但願我能說一些不怎麼世俗和平凡的話。「好啊,我聽著呢!

 

 「好,你必須仔細聽。因為我說的是很嚴肅的事情——非常嚴肅。但我不想將同樣的故事講兩遍。叫兒子進來吧。我可以給你們倆一起講。」

 三小時後,我基本上講完了我那不尋常的旅行。利娜,她是家裡最不容易相信這種事的人,根據我的表情和聲音里的某些語調,也覺得我的確碰到過極其重大的事。當一個人愛另一個人長達二十七年之後,有些事情是不會被誤解的。

他們,特別是兒子,向我提了很多問題。他向來就認為其它星球上會有高智能的生物。

 「你有證據嗎?」利娜問道。這使我想起了濤的話—-「他們搜集證據,米歇,沒完沒了地搜集。」這問題現在來自於我自己的妻子,使我多少有點失望。

 「沒有,一點兒都沒有。但是當你讀了我必須寫的書後,你會知道我說的是真實的。你沒有必要『相信』,但你會『知道』的。」

 「要是我告訴我的朋友說,『我丈夫剛從海奧華回來。你能想像出她們的反應嗎?」

 我要求她不要對任何人講,因為我的任務首先是寫書,而不是先去演講。我覺得任何情況下那樣都好一些,因為話說過就隨風飄走,而寫下的東西永在。

 

 數月過去了,現在書已經寫完,剩下的就是發表了。在這點上,濤肯定地說過會有些問題的。這是在我返回地球途中的飛船上,當我問一個問題時她的回答。

 『飛船』——這個詞給我腦子裡帶來了多少事情……

動身前的最後一個夜晚,在沙灘上,濤給我指了一顆微微發光的星星,說那是我們的太陽。之後我們乘飛台朝宇航中心飛去。行動匆匆。一路上誰也沒有說一句話。一艘宇宙飛船正在待命。就在這簡短的行程中,我在黑暗中注意到了我的同伴們的輝光不像平常那麼亮,顏色淺淡光層變薄。我好生奇怪,但我什麼也沒有說。

當我們登上飛船,我以為我們要去附近的星球進行一場特殊的旅行,濤什麼也沒告訴我。起飛平淡無奇,我看著金色的星球迅速變小,以為我將在幾小時後或明天返回,幾小時後,濤最終又開始和我說話了。

米歇,我知道你注意到了我們的傷感,這是真的。因為旅行中總有些部分使人悲傷,我和我的同伴們已經很喜歡你了,並且如果我們悲傷,那是因為,在這場旅行的結尾我們要分開了,我們正帶你返回地球。

 

突然我感到胃疼了一下。

「我請你不要怨我們這麼快地帶你離開,我們確實是在與你分擔一個人不得不離開一個其所喜愛的地方時的憂傷——我知道你很喜歡我們的星球和居民。你很難不去想『這是我最後一個夜晚了。』或『這是我最後一次看見這個或那個了。』」

我低下頭,無話可說。我們靜靜地坐了一會兒,我感覺重了,我的臀部和器官都變重了,我緩緩將頭轉向濤,偷偷地看著她。她更傷感了並且什麼消失了。突然,我意識到——是輝光。

「濤,我怎麼了?我不能再看見你的輝光了。」

「這很正常,米歇。聖賢濤拉給了你兩個禮物——能看見輝光和理解語言,是在特定的時間內作為幫助你學習的工具。

時間到了,但不必為此悲傷,無論如何,這些是你之前所沒有的能力,你真正帶回的是能使你星球上幾百萬人受益的知識,這難道不比聽懂多種語言和看到輝光的而卻不能看懂其意義更好嗎?無論如何,讀懂輝光的意義更重要——而不僅只看到它。」

 我接受了她的解釋,但畢竟還是有些失望,因為我很快就習慣了她們身上的輝光。

 

 「別傷心,米歇。」濤說。讀著我的想法「在你們的星球上絕大多數人沒有明亮的輝光——根本沒有。成百萬的人們最關心的是物質方面的事情,因此他們的輝光相當黯淡,你會失望的。」

 我仔細地端詳著她,心裡清清楚楚——很快我就再也見不到她了。儘管她身材高大,四肢卻極勻稱。漂亮可愛的臉上沒有一絲皺紋;她的嘴、鼻子、眉毛——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完美。突然,一個長時間存在於我的潛意識中的問題現在幾乎是必然地冒了出來。

 「濤,你們都是兩性人,這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嗎?"

 「有啊,而且很重要,米歇。如果你不問這個問題那才怪哩。」

 「你知道我們生活在一個超級星球上,我們所擁有的一切物質也是高級的,這你也已經看到了。我們的各種身體,包括肉體也必須是高級的。在這個領域裡,我們已經進化到了最大的限度。我們可以啟動我們的肉體,使它不會衰老;我們可以使它復活,甚至有時還可以創造它。但在一個物理身體里還有其它層次的身體,如靈體——事實一共有九重身體。此刻我們感興趣的是液態身體和生理身體。

 

 「液態身體影響著生理身體,而生理身體又影響著物理身體。」

 「在液態身體中,你有六個主要的部位。我們叫作卡歐拉(Karolas),就是你們的瑜伽師們所稱的生命能量中心查克拉(Chakras)。第一個中心位於雙目之間,鼻子上方一點五厘米的地方。你可以把它比喻成是液態身體的『大腦』。如果你樂意,我可以將它與松果體相關聯,而後者在更後面——在你大腦中和這第一中心在同一水平線上。濤拉就是將他的手指放在你的這個中心上給你輸進去理解多種語言的能力的。」

  「要讓它鬆弛,重要的是要有完美的兩性生活。性交雙方不但必須相愛,而且要在精神上密切相融洽。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性感傳導器才會伸長,觸及脊柱,向生理身體傳輸能量及特別的禮物。之後,生理身體才會作用於物理身體。這種性生活的人們體驗到的性快樂比一般人要強極多。」

 「在你們星球上,當你聽到那些深深相愛的人們說,『我們剛到過第七天堂',『我們感覺變輕了』或『我們曾在空中漂浮』你完全可以相信,這對愛人是在物理及精神上都達到了極其一致及互相融恰了——至少是那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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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再接著談相愛的那對兒吧。男方體驗到了極大的快樂,由於這種愛是真實而不虛偽的和絕對相和諧的,那快樂被轉化成了有益的振動再傳導到性感傳導器,這些幸福感伴隨著性行為而產生。所有這些感覺在性生活完成後就停止了。快感對女方是不一樣的,但反應過程相同。」

 「現在來回答你的問題。由於我們的身體既是男的,又是女的,我們可以任意刺激男性和女性的這種感覺。而且,我們體驗到的性快感的程度和層次都要比我們是單性人時要強得多和高得多。進一步講,我們的液態身體會處在它最佳狀態。我們的外貌毫無疑問,與其說是像個男的,不如說是像個女的――至少從面目及乳房上看是如此。米歇,你得承認,一般而言,女人的臉比男人的臉更好看?我們當然也喜歡好看的,而不是毫無魅力的臉。」

 「你們怎麼看待同性戀?"

 「同性戀,無論是男性還是女性,都是精神有問題(這裡不是指那些由於體內激素水平有問題的人)。精神病不應該被責難,但像所有病人一樣,他們應該得到治療。總而言之,米歇,想一想自然規律,你自己會知道答案。」

 「神靈給了所有有生命的東西繁殖的可能性,所以各類物種才能得以繁衍不斷。按照神靈的意願,所有的種系都有著雌雄兩性。但是,對人類而言,為了剛解釋過的原因,他加了一些其它物種所沒有的特殊的東西。比如,女性在性高潮時會像鮮花開放一樣。她獲得一系列的性感受,這些感受都能使性感傳導器鬆弛,通過液態身體引起她如物理身體的極大改善。這種現象每月可以發生多次多天而不必懷孕。而牛就不同,母牛隻能在每月的某些小時內才會接受公牛。那也僅僅是由繁殖的本能驅使。懷有牛仔後,她就不再樂意公牛「親近」了。這不是自然的兩個創造之間的比較嗎?第一個是個相當特殊的生物,有九重身體,而第二個只有三重。顯然,神靈在這兒花了特殊心思給我們的身體里加了更多的,不僅僅是物理身體的東西。在你們的星球上,這些東西有時被稱為『神聖的火花』——這真是個不錯的比喻。」

 「那你怎麼看故意墜胎呢?"

 「那是個自然行為嗎?"

 「不,當然不是!」

「那你為什麼還要問一—你已經知道答案了。」

我記得當時濤坐在那兒待了好長時間,就像是出了神似的。她看著我——一言不發。

 之後,她說道:「約有一百四十年來,自從蒸汽機和內燃機的出現,人類加速著對自然的破壞和環境污染。在這種情況變得不可扭轉之前,你們沒有多少時間來阻止污染了。地球上主要的污染源之一是汽油引擎,它可以立刻被燃氫引擎所代替。就是說,後者不引起污染。在其它某些星球上,燃氫引擎被稱為『清潔引擎』。這種引擎的原型已經在你們地球上由不同的機技師們分別研製出來了,但它們還必須成品化和商品化才能替代汽油引擎。這不但意味著在目前水平上由內燃機廢氣造成的污染將有百分之七十的下降,而且對用戶來說也更經濟便宜。」

 「大汽油公司對這些燃氫引擎的大眾化極為恐慌,因為這意味著他們的汽油銷售將要下降以至使他們潛在的經濟損失。」

 

 

「這些人不應當迴避你們地球上將來要發生的事情。他們自私地追求著利潤,指望著『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只會發生在他們死後而不是在他們在世的時候。他們以為如果地球因巨災消失了,他們自己早死了——管他呢。」

「他們在這兒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因為未來災難的根源就是污染,它在你們地球上與日俱增。它的後果很快就要出現了——快得你都想像不了。地球人決不可這麼做,就像小孩不可玩火柴一樣;小孩沒有經驗,儘管被禁止,他還是玩了火柴,燒了自己。一旦燒了,他就知道大人是對的,他也就再不會玩火柴了。但他仍然得在隨後的數日忍受由於不聽話而造成的皮肉之苦。」

「不幸的是,地球環境污染的後果遠比燒傷要嚴重得多。是你們全星球的危險,如果你們不信任那些有心幫助你們的人的話——你們沒有第二次機會。」

「我們感興趣地看到,最近出現的環保運動正在得到發展和增強。地球的年輕一代在召集其他敏銳的人和他們一道參與反對污染的戰鬥。」

「只有一個解決辦法,就是阿爾卡依告訴你的——就是將人們分散的力量聯合起來。一個團體的力量取決於其數量。那些你們叫做環保主義者的人們正在變得越來越強,將來還會更強。但最要緊的是人們忘掉仇恨、憤怒,特別是他們之間的政治和種族偏見。人們必須在全世界範圍內聯合起來——別說那很難——因為在地球上已經有了一個非暴力的非常大的國際組織——國際紅十字會。它已經有效運轉了好些時日了。

重要的是這些環保主義者在他們的防止環境污染的行動綱領中不但應包括反對直接的,也應反對間接的環境破壞,如煙霧,汽車尾氣,工業煙霧等等。

 

大城市和工業廢水,即使是化學處理過的也是有害的,但它們也被排入了河流生態系統和海洋中了。美國的煙霧造成的酸雨,引起了加拿大四十多個湖泊的生態質量下降。同樣地,由於法國的工廠和德國魯爾的污染也引起了北歐的災難。」

 「現在我們談一談另一種污染。人們很容易忽略它,但它並不是無關緊要。如聖賢濤拉告訴你的,噪音是最有毒的污染之一,因為它干擾你的電子和擾亂你的物質身體結構。我還沒有給你提到這些電子呢。我注意到你沒怎麼明白我的意思。」

「正常的人類靈體有大約四十萬億億(4 000 000 000 000 000 000 000)個電子。它們的生命周期大約是一百萬億億(10 000 000 000 000 000 000 000)年,是在宇宙創造時就創造的。你的靈體里有它們。當你死後,它們的百分之十九將和宇宙中的電子結合,最後按宇宙法則組成新的人體、樹木或動物。其餘的百分之八十一將與你的高級自我相會合。」

 「我不是很懂你所說的!」我打斷她的話。

 「我知道,但我是在努力幫你理解。靈體不完全是你們所說的什麼純精神的。在地球上人們相信精神不是什麼(物質),這不對。靈體是由萬億個電子組成的,它們的分布形狀與你的物質軀體相同。每一個電子都有一個『記憶』,能貯存像一個普通城市圖書館所有的書中所含有的那麼多的信息。」

 「我看你在瞪大眼睛看著我,但事實就是如此。這些信息被錄了下來,就像一個藏有一個工業企業所有企業計劃的微型膠捲,間諜能把它藏在衣袖的紐扣中偷運出門。電子當然比它還要小得多的多。地球上某些物理學家已經知道了這個事實(見http//nujournal.net),但公眾們在很大程度上,還沒有機會知道。你的靈體就是靠這些電子,通過你的大腦通道在你的靈體和你的高級自我之間接受和發送信息。信息被轉運時你絲毫不曉,就是因為從你的腦子裡發出的那股微弱電流與你的電子是和諧的。」

「由於是高級自我派靈體到你的肉體的,所以它從你的靈體接收信息,是自然的。」

「像所有有電子一樣,靈體——這高級自我的工具——相當精緻靈巧。在你清醒的時候,它能向第二級自我發送那些相當緊要的信息。但高級自我需要的比那更多。

因此在你睡覺時,你的靈體會離開肉體去和你的高級自我會合,要麼向它交上它需要的信息,要麼接受它下達的信息和指令。在法語裡你們有一種古老的說法,『睡一覺,主意到』。這種說法就是來自於普通經驗的。多年來,人們注意到清晨清醒的時候腦子裡常常就有了解決問題的辦法。」

「有時候是這樣,但有時候卻不是。如果這個『辦法』有利於高級自我,你放心它會被提供給你的,如果不是你等也沒用。」

「現在人們通過非常高級的、特殊的訓練,能夠使靈體與肉體脫離,有這種能力的人會看到光;看到他的肉體好像在看他自己;同時也能看到靈體:有銀藍色的光線連接著靈體與肉體。這光線就是由靈體的電子產生的可見效果。」

「我知道你已經明白了我的話的真正意思了。讓我最後再解釋一下噪音的危害。噪音直接侵害你的靈體電子造成,借用無線電和電視的術語就是,『寄生斑,(paraslte)。如果你看電視螢幕,注意到螢幕上的幾個白色斑點,那就是『寄生斑』。如果有人在隔壁使用電動工具,這些斑點就會增大,圖像會被完全破壞。

「同樣的事情會發生在靈體。但遺憾的是,你不能像看電視螢幕那樣看到它們。更糟的是,噪音損害著你的電子。當人們說,「唉,我習慣了」的時候,就意味著人們的大腦是『緊張』著的。就是說你的心理會激發自我防護而靈體卻不會;『寄生斑』損害了你的電子——它們,當然也就會對你的高級級自我造成災害性的影響。」

「傳到你耳朵里的聲音顯然非常重要。一段特定的音樂會把你激發到一個舒適安樂的狀態,而另一些音樂,雖然也蠻好聽卻對你沒有影響,或者反而使你不安。我們來做這麼一個試驗:選一段你喜歡的小提琴、鋼琴或笛子輕音樂。把它的音量放到最大。你的鼓膜受的罪決比不上你的身體內部受痛苦。地球上多數人都認為噪音是個可忽視的污染,但摩托廢氣管的噪音比它排出的廢氣的毒性要大三到四倍!雖然毒氣影響你的喉嚨和肺,噪音卻是在影響你的靈體!」

「可惜無法把你的靈體用照片照下來,所以人們不在乎它。」

「由於你們地球人喜歡證據,讓他們這麼考慮:有一個公認是誠實的人——我不是在此指騙子——說他看到了鬼。

他所看到的其實是那些還沒有重新利用的已不組成靈體的那百分之十九的電子。這些電子在死後三天後從肉體上分離,由於某種靜電作用的結果,這些電子能被看到有著像原肉體一樣的形狀。在被大自然重新利用之前,它們是『閒』的。但它們也有記憶,就轉回去尋找它們知道的地方——那些它們喜歡的或僧恨的地方。」

「包括憎恨的?"

「對,但如果我們真的對這個主題感興趣的話,你要寫的就不僅是一本書,而是兩本書了。」

「你能看到我的未來嗎?你當然能了,因為你都有能力做那些非常困難的事情。」

「你說的對。我們能『預覽』了你的一生——直到你現在的肉體死亡。」

「我什麼時候死?"

「你很清楚我不會告訴你,卻為什麼還要問啊?知道未來是很槽的事。那些被告知他們未來的人,犯了雙倍的錯誤。第一,算命的也許是個江湖騙子;第二,知道將來是違反自然法則的。因為不然的話,我們的知識就不會被『忘川』抹掉了。」

「許多人相信星星的影響,他們按照占性術的符號行事。你怎麼看?」對此,濤沒有回答,但她笑了……

整個回程如同來的時候一樣,我們沒有停留,但我又一次能欣賞那些太陽,行星,彗星的顏色了。

當我問濤我是否再經過另一層時空回到地球,他的回答是肯定的。我問為什麼,她說那是最好的方式,因為那樣她們就不必由於碰到任何目擊者而發生麻煩。

在離開不多不少九天之後,我被重新送回了我的花園。又一次,在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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