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毒之春宵一夜值千金上回
冰雪之渦──
為了一解奈落之夜.宵的生死下落,法門教祖內心抱著對吞佛童子強大的懷疑,
怕是另一場陷阱算計,因而孤身來到此地探測。
依照吞佛童子白紙黑字上的地形指示,以及盤旋上空雪梟的指引,在一處隱蔽
的山洞內,殷未簫找到冰封狀態下的奈落之夜.宵。
殷未簫以氣化劍指剖開冰封的冰塊,接下沉睡狀態的宵後,放置於地,並升起
火源。
為讓他從冰封狀態甦醒過來,殷未簫在注入解封所需熱源後,靜心守候在宵的
身旁為他護法。
另外吞佛童子的信中有提示,當宵清醒來時,他就會收到一份『特殊的大禮』
?殷未簫實在搞不清,那名心機魔人的內心到底盤算些什麼?是敵?是友?
莫約半個時辰,宵慢慢在身體機能運作下逐漸喘息吐氣,接著緩慢睜開雙眼。
「宵,你無事吧?」
一派慈祥長者,看著好不容易有了動靜的宵,殷未簫關心著接近,蹲下扶起了
他坐起。
「你是誰?」
呆愣幾秒,睜著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目光透視從未曾見過的人,因而對他滿是好
奇心。
「吾嗎?是吞佛童子託老夫前來。吾乃法門教祖,天南筆.殷未簫;你喚吾教
祖便可。」
「吞佛?法門?」
聽入耳裡,不知消化幾分。宵突然的沉默,不禁令教祖猜測,大概是『法門』
兩字,勾起了他不愉快的記憶。
「孩子,對不起。」
將手撫上了宵的髮際摸了摸頭,殷未簫其實知情一、二他的過往;這孩子,跟
他的愛徒處境相仿,不得不牽起情緒,令自己為他心疼。
「教祖,你是好人,眼神騙不了人的。」
雙手握住那溫暖來源,宵發現,在他面前的人,宛如一個發光體,全身上下的
光芒都照耀著他,好溫柔......
可是下一刻,突如其來心底異常之燥熱莫名鼓動,郤讓宵冷汗直流。
「宵?你怎麼了?」
殷未簫看出情況不對勁,宵放掉了他的手,轉而抱著自己軀體不停的顫抖。
「熱、好熱!教祖,救宵......」
有一股氣很燙,像怒火攻心。沒有這種經歷的宵,只能捉住眼前浮木,不知不
覺撲倒了殷未簫,在他懷中蠕動磨擦,想轉移忘掉那折人的熱......
「這是?」
單手捉住宵的右手把脈,發現他的體溫過於燥熱,又見宵之姿態,分明已是動
情狀況。
難道,吞佛童子那份所謂『特殊的大禮』,就是對宵下春藥,以破法門教祖殷
未簫在武林的名聲嗎?
來時觀這地形冰天雪地,前無村、後沒店,牲畜都稀少;殷未簫瞭解唯今之計
,解藥──便是他。
「乖孩子,振作。教祖能助你,但吾為你所做之事只是療傷的過程,以後,這
種情事,你只能跟你真心喜愛的人進行,懂嗎?宵!」
抱起在他腹中左右磨蹭,只為找尋解熱方法的宵,法門教祖語重心長。他怎麼
下得了手,摧殘這株未經人事的幼苗!?
但危機迫在眉睫,不立刻為宵解情毒,他會精洩而亡;所以在人命關天的面前
殷未簫的名聲又能算什麼呢?
「嗯?真的嗎?教祖,宵喜歡。所以教祖,你也喜歡宵嗎?」
被異常的燥熱,逼得快昏迷的宵,屬性是冰流的他,已經開始語無倫次,看來
是支撐不了多久。
殷未簫明白不能再拖延,他動手解開了宵身上的紫顏衣物,讓他逐漸赤裸著身
子。
沒了衣服遮掩,宵一點也不覺得害羞寒冷,反而總算有讓那異常的熱氣稍緩。
他手腳並用,爬進了教祖懷中,伸出舌尖,開始舔著殷未簫的頸項。
「熱、好熱、教祖......」
想是把他當冰捧去了?可是宵你這樣舔,也解不了那腹中之慾火、心中的飢渴
呀!
啼笑皆非的殷未簫,放任宵對他撒嬌的行為,雖然在法門禁慾也多年了,但身
為同性,風花雪月的情事已然經歷,自然清楚那弱點敏感處在哪。雙手溫柔的
撫住幼小嫩芽,上下套弄右蹭右磨,讓它起了反應,漸漸抬頭昂首。
「哈、呀、啊、教祖......」
捉皺了殷未簫的衣領,突來的衝擊,令宵不住喘息呻吟。未經人事的懵懂,不
知如何反應,宵只能緊捉住他的浮木殷未簫。
「乖孩子,你會沒事的。」
加快手中搓揉的動作,不到一回時分,那硬挺在殷未簫的手裡解放,注入了白
色黏滑體液。兩人都面紅耳赤,誰也不敢看誰。
「教祖,你那邊好硬,會難過嗎?」
稍為喘息過後的宵,低頭看到不知什麼東西硬邦邦的在頂著自己,而且頂得他
很不舒服。
宵發揮求知欲,扯下未及阻止的殷未簫腰際衣帶,順便連帶將褲子也拉下,蹦
出了嚇人的凶器來。
「好大,好紅,不痛嗎?教祖?」
怎麼和自己尺寸差那麼多?宵一點都不害臊,人影半跪了下來,輕輕用手指想
彈一彈那頂天的肉柱,看它的反應如何?
「乖孩子,用你的嘴安慰它,好嗎?」
哭笑不得的殷未簫,趕緊阻止他調皮惡作劇的手指頭。自己年紀歲數都一大把
,他的小老弟承受不起這般熱情的折騰。好久沒帶槍上戰場,殷未簫懷疑,自
己對男性,會有衝鋒陷陣的慾望嗎?
「怎麼做?」
一臉天真。宵嘟著嘴,要他跟它玩親親嗎?
「打開嘴巴含住它、用你的舌尖纏繞它不放;宵,不要用咬的,溫柔耐心點對
待它好嗎?」
畢竟是自己命根子呀!殷未簫臨陣磨槍,希望它能爭氣點,能有表現的機會。
「嗯......」
依言用嘴迎合了那帶有一股異味的肉柱,宵感覺很新鮮,不禁開始動用上下兩
旁的牙齒咬咬看,惹得殷未簫雖然很享受在宵的嘴裡吞吐,郤也不得不提早將
命根子徹離危險地帶。
「教祖?」
扁起嘴,宵顯然一副還沒玩夠的樣子。殷未簫親吻著宵,安撫著他的焦躁,心
裡無奈的想:這根是用來給你解毒用,不是捧捧糖,能給你咬著玩呀......
「孩子,下一階段的治療要開始了,你有心理準備了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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