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2-18 14:13:51uni2019

untitled

在街上我給俊衲農個電話。「好,我等你就是了。」俊納農說。

爬著警局大樓的樓梯,一行五個人迎面走下來。兩左兩右,中間的是手銬腳鍊的華哥。當華哥低垂的雙眼碰上我不解的眼神,他像在怒海漂浮中發現救生圈的把被扣著,再用鐵鏈固定在腰間上的雙手伸給我。但他的雙臂因為是被短鏈固定,所以他的雙臂只伸到一小半就停在那裡。「Easy buddy。」華哥身後左右穿制服的在華哥兩旁制著華哥的手肘把向我衝來的華哥扳過我身旁。我貼牆讓他們走過。華哥被押著離我而去還不時扭頭向我看來。

認得我的值日警長為我按開門讓我進入警局裡閒人莫進的白虎堂。「嘿,他是甚麼回事?」我用母指向後方指了指問。

「雙重謀殺。」

我後指的母指停在半空。「什麼?」

「他發現另外一個人趴在他老婆身上。」

我經過俊衲農辦公室外的玻璃窗,在窗裡他向我揮手示意我進去。「嘿,森。蠻快的。」俊衲農在辦公桌後推了把椅子過來。只是兩天的時間,他看來加了五年的歷史歲數。他平常看上去充滿力量的雙肩現在看上去卻是低聳的。他往旁斜的頭看上去也是筋疲力盡的無神。我坐下後俊衲農的歎氣聲就像是他剛完成一次三十里全副武裝輕足隊的急行軍。「你看來快要內部911了。」我暗自高興我已是個退出合法強盜堆的自由人。

「你看來不也跟我一樣?」

「這就對了,外面可不是放假吃大餐。」我顧盼著天花板。

「這麼急,發現了什麼嗎?」

「你聽。」我指了指頭上天花板說。

「冷氣壞了?是中央系統來的。當然沒聲音。」俊衲農居然一邊頭向上望,一邊狀況百出的站在椅上企圖推開天花板的隔層。我腿擺在另一椅上,雙手頸後撐著後腦,冷眼旁觀的欣賞著大象採青的自發彩排。俊衲農低頭小心翼翼的邊保持著身體的平衡,邊兩手左右上托的表示「What?」

我看再下去他摔下來可會傷及池魚的劃不來。好整以暇的我說:「你跟我須然

沒有相濡以沫的共過事,但是也不好相忘于江湖。我剛才是要說我剛坐下忽然聽到聖音下諭發聲要我跟你分享對你前途大大有助的發現。」

身手矯健的他爬下椅子,拉椅到我前,一臉誠懇態度,「就知道你們東方文化的厲害,您剛說乳什麼的?」

「是相濡以沫。」

「對,對。嘿嘿,你看我都想到哪去了。」俊衲農按耐不住的說。

「相濡以沫是說兩條魚...」我往鏡頭後集導演,編劇,監制于一身的陳總看去。「CUT!說過N次的不要看鏡頭啦!」全場鴉雀無聲。

「Untitled。68th try。Action!」

「相濡以沫是說兩條魚...」我耐心的准備詳細說明。

「你到底發現了什麼。」俊衲農過河就拆板。

「前三個有色女孩的殺害都是在兩個禮拜內發生,對吧。」

俊衲農只是點頭。

「然後這朱莉海被發現在第三個死者之後,Yeah?」我繼續著。

「對,一個讀大學的白人女孩,又不是住在紅燈區的卻被發現在紅燈區。」

「關鍵處就是因為一個讀大學的白人女孩在紅燈區被發現,上頭擔心有人開始對白人女孩下手所以這案才會引起市長和那叫什麼名字的私人偶遇路過拜訪。又對了,是不?」

俊衲農看來快要滾鞍下馬的拜倒蹄前。

「但是呢...」我拿出在文件夾裡的物件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