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2-02 12:12:11uni2019

心情

零晨剛過一點半,在第八街附近的居民投訴可能是槍聲的響聲傳出。國慶節,年年都會有那麼一些以愛國爲借口的白痴拿出槍械來對天鳴槍的以示愛國,每年我們都提醒民眾們不要做魯莽的蠢事。但說歸說,蠢人還是繼續做蠢事。既然民眾納了税,我們都有為民眾辦事的義務。

我在靠第八街附近一帶慢慢的繞著,強光探照燈的光柱探射著黑暗。射擊的來源我沒找到,卻在第十一街夾H道的一個空置停車場裡我看到一輛車車門半開的停在那裡。我的照射光柱在對方的擋風玻璃上劃過。一女一男,看來年紀輕輕的在車裏坐著。男的頭向後仰的坐駕座徬,從我慢慢靠近的角道我可以看到女的正回頭往我看來,但被我的探照燈強烈光柱照的忙又用右手擋在眼前。把車頭向著對方半開的車門停好,我跨出車的同時把警棍插在皮帶的鋼圈中。「這什麼回事?」我大概已明白什麼跟什麼的答案。「他喝多了。」女的顯的手足無措的邊看我邊回頭企圖喚醒那男的。她身上的連衣裙退到了腰部,沒乳罩的胸部在強光下顯的通透的蒼白。粉紅的乳罩被棒球外套蓋著丟在駕椅下。我可以看到後座下還剩一罐藍帶啤酒圈在六罐裝的朔膠圈裡。男的手裡還握著一罐。我用警棍把棒球外套挑起,檢視了除乳罩外沒其他的物件被蓋著後把它遞給了那女的。我用頭示意她先把外套穿上。女的眼裡掠過我想,大概,可能是感激的眼神。

「名字。」

「凱琳娜。」

「駕照和車輛保險證明。」

...」凱琳娜猶豫著,然後像想起什麼似的往男的上身俯過去。

「別動!」我右手抽出精鋼打造的警棍,左臂准備把她拉出車外。

她回頭向我看來,聲帶震抖的說:「我想我爸放在抽屜裏。」

「坐好。駕照。」我把警棍夾在左腋窩裏後接著問。

又是猶豫,「我剛在學校學完駕駛課程課,還沒駕照。我媽說下禮拜帶我去考試。」凱琳娜小聲的回答我。

「他是誰?」

...奧傌斯克。」

「年紀。」

「快十六了。我還有三個月,他四個。」

「也是學校學完駕駛課程課?」

凱琳娜點著頭。

「這麼晚了,還不回家。」

「今天是國慶日,奧傌斯克說要看煙火。」

「誰買的酒?

「奧傌斯克在他家帶出來的。」

「凱琳娜小姐,你知道你今晚做錯了什麼嗎?」

女孩低下了頭。「我不應該聽奧傌斯克的話出來。」

Mmmhumm。」我鼓勵著她。

「不應該偷偷開車,不應該喝酒,可我只喝了半罐。」

「那應該的又是什麼?」

「應該沒有再下次。還有應該用避孕套。」

我深呼了口氣。

誰沒有童年少年的經歷,誰沒有對每事的好奇。

我想著我小不更事年少輕狂的過去。我想著那永遠不及天際伸延的指尖。我想著那被我摧毀的自尊,我想著那帶淚的容貌。我想著在陽光裡停頓的揮手。

我用行動電話叫醒了兩個小毛頭的家長來各自把他倆接回家後天際已呈魚肚色。

287  to 299

299 go ahead。」

「夥計,哪吃早餐。」小林問。

「老地方吧。」

Canon in D 大提琴與鋼琴協奏在我耳邊響起。